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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ld Care

二. 联系幼儿园

李 同归(博士,北京大学心理学系助教,讲师)
2012-07-10

一.皮皮的故事:差点成了“待机儿童”

  皮皮来到日本的时候,正是圣诞节的前夜,也是福冈最寒冷的时期。日本与中国的时差只有一个小时。北京时间7点,当还在睡懒觉的北京小朋友被妈妈从被窝里揪出来的时候,在日本已经是8点了,最爱睡懒觉的日本小朋友也已经开始吃早饭,准备上学了。

  所以,倒时差显得是多余的。皮皮仍然是兴奋得不行,喜欢到处走走看看。接下来的几天里,自然是熟悉周围的环境,我们住在九州大学留学生会馆,位于福冈市东区香椎浜地区。比起外面的那些“民宿”,房租要便宜得多。在日本,房租是出奇地贵,对于那些来自发展中国家和地区的留学生们来说,租房是最头疼的一件事情,文部省制定了一些政策,在留学生相对比较集中的大学里,都建立起了留学生会馆,和室、洋室都有,并且家具一应俱全,大大地缓解了留学生的生活压力。不过,在这种会馆里,只能住一年,期满后,就必须搬出去,留给后来者。会馆的周围环境不错,走5分钟,就到香椎浜海滩。这不是一个游泳的海滩,却是休闲的好去处。福冈正是处在一个大的发展阶段,明显的表现是在香椎浜填海,建一个人工岛,要在那里建一个商业中心和大型的港口。等我们从福冈回来的时候,商业中心还没有成形,而大型的深水港口已经通航了。这是一个直通上海的深水港!这样,从上海过来的船只能够节省大约2个多小时的航程,直抵福冈港口了。

  留学生会馆后面就是一个小公园,香椎浜东公园。公园很普通,也显得有些陈旧,有一个小操场,平时没有人用,一到周末,就成了附近的小棒球手们的乐园。每逢周六,时常能够看见,一大帮家长带着一大堆吃的,喝的,领着孩子来打比赛。棒球是日本的国球,开展得很普及,就象乒乓球在我们国家一样,从小学高年级开始,学生们就组成许多俱乐部,有街道组织的,有学校组织的,所以,活动、比赛是必不可少的。日本人平时忙于工作,彼此交往不多,而一旦有孩子的比赛,那就象过节一样,全家总动员,爸爸当陪练,妈妈负责后勤。比赛开始后,爸爸们是啦啦队,妈妈们则互相交流育儿之道,治家之方。

  不过,公园里略显杂乱的小树丛到了晚上会显得有些令人害怕,加上常有两、三个无家可归者晚上在这儿露宿,小孩们到晚上是不敢去的。整个90年代,被日本社会称为“丧失的10年”,日本泡沫经济破灭后,经历了长时间的经济不景气,使得无家可归者数量激增,成为了一大社会问题。尽管小泉上台后,大力实施“构造改革”,如推行邮政民营化,压缩对公共事业的投资,如高速公路的建设投资,等等。但是这种改革的效果并不是立竿见影的,老百姓仍然是没有太多的实惠。

  吸引皮皮的是公园里的那两个秋千,在北京的时候,幼儿园里有一个小秋千,小朋友得排队才能坐上一会儿,而这里的秋千经常是空着的,随时可以玩。所以,那个秋千给皮皮初到日本时的寂寞的时光里增添了无穷的乐趣。在秋千上的摇曳,使她暂时忘却了没有朋友带来的痛苦。

去香椎宫“初詣”时得到的护符,我的新年愿望是早点上幼儿园!

去香椎宫“初詣”时得到的护符,我的新年愿望是早点上幼儿园!

  然而,小孩毕竟是要跟小朋友一起在游戏中成长的。老是这样跟爸爸、妈妈粘在一起,是永远不会长大的。所以,休整了两、三天后,就带她到区役所(相当于国内的区政府),办理了外国人登录手续之后,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办理幼儿园入园手续了。

  幼儿园的申请工作一般从10月底,11月初就开始了,到12月初,各个幼儿园必须向区政府汇报招收新生的情况。当然,有的幼儿园招生会好一些,有的却可能招不满。所以,有时候需要区政府进行调配。在皮皮还没有到日本的时候,我已经四处打听了留学生会馆周围幼儿园的情况。在附近有四个幼儿园,其中离得最近的,也是招收留学生的孩子最多的幼儿园当数香椎浜保育园了。所以,我在11月初的时候,就把相应的资料递交到了那个保育园。但是,得到的反馈是现在保育园中的儿童太多,插不进去,只能等到明年4月1日以后,才能入学。这样,我们的孩子就成了“待机儿童”(因为幼儿园比较紧张,孩子不能入园,只能等到新的学期开始后,才能进去,这些孩子就被称为“待机儿童”。在东京,由于人口密度大,幼儿园建设相对跟不上,所以,这种“待机儿童”数量很多。我们想让皮皮尽早接触到日本的教育,最主要的是尽早结交一些日本小朋友,这样能够尽快学习日语。所以,到区役所就是为了联系一所能够插班进去的幼儿园。

  区役所的办事人员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在仔细审阅了我们所提供的资料和外国人登录证之后,让我们稍等片刻。在一番资料查阅后,告诉我们,留学生会馆附近有一所“堪娜保育园”,还有一些空的名额,可以随时入学。我们非常高兴,在填写了一大堆资料后,办事员告诉我们拿着这张区役所开的介绍信,就可以随时入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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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在日本申请入园的程序

  在日本,申请进入幼儿园的程序十分简单。如果是政府认可的保育园,办理入园手续可到市、区政府进行。申请书可以在附近的保育园里拿到。但是,“待机儿童”多的地方,最好还是先到市、区政府的窗口询问一下相关的信息。主要是摸清往年的竞争率、入园情况,不要只打听你希望的保育园的情况,最好对附近的政府认可的,非认可的保育园,以及保育老师的情报都过问一下。当然,到希望去的保育园实地参观一下,跟园长老师直接了解一下情况,是最好不过的做法了。

  从申请开始到决定入园的流程大致是这样的:

从申请开始到决定入园的流程大致是这样的

入园申请:
在申请书中,要写明家庭成员的工作情况,希望上的幼儿园的名称。因为上保育园的条件是父母亲都有工作,而且没有其他人在家照顾孩子。此外,还必须要有父母的工作单位的证明,以及收入证明,纳税证明等有关家庭所得的证明文件,这些有关家庭收入的证明是相当重要的,因为,保育费用都是根据这些资料来决定的。

调查:
市、区政府会根据申请书上的内容进行确认。通常是给父母工作单位打个电话等手段,简单地确认一下而已。我们在填写申请书的时候,甚至要填上孩子姥姥、姥爷、爷爷、奶奶的资料。当时,我们还问为什么会这么详细地填写,答复是为了进行调查。但是,又告诉我们不可能去打国际电话进行确认,只是必须填写的项目而已。

选考:
如果你所希望的保育园有空名额的话,可以很自然地报上名。但对于那些人气旺的保育园来说,希望进入的人数会超过定员人数。这种情况下,市、区政府就必须通过选考会议来选择那些保育的必要性较高的家庭,进入到这个保育园中。

  保育的必要性主要是根据父母双方在外面工作时间的长短来进行判断的。一般来讲,全日工作的家庭应该是满分,然后打临时工和自己开公司的分数会降低一些。父母亲未满35岁,而且和祖父母一同居住的,分数可能会更低一些。

入园承诺:
就是我们常说的入园内定。一般来说,4月份入园的话,12月到1月开始受理各种申请,2月末3月初选考结果就会出来。通常,在“待机儿童”不多的地方,都能够非常顺利地进入保育园。

面试•检查身体:
面试实际上是让孩子对保育园的生活在入园前有一个直观的体验。但是,根据不同的地区,这也可能是选考会议之前的一项内容,其结果也可能会左右保育园的意见。检查身体是判断孩子是否能够适应集体保育的一项指标,如果诊断的结果不适合这种环境,如有传染病等,也会取消入园的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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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做好孩子的“思想工作”

  进入幼儿园对于孩子来说,是一个巨大的生活变化。与一直朝夕相处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分离,在一段时间里,和许多相互不认识的人一起过集体生活。从依恋理论来讲,这是一个明显的应激事件,也是孩子们表现出依恋行为的最重要的时期。通常会表现出紧张、焦虑,并伴有反抗行为出现,而且妈妈也会表现出一种不安,这种不安也会传递给孩子,导致孩子也产生不安感。因此,在孩子上幼儿园的时候,应该注意些什么?孩子应该有什么样的心情进入到这个集体中?根据我们的经验,下面的几点比较重要:

  等皮皮放松下来后,折居老师就开始询问了一些孩子在家里的情况,以及在北京是否上过幼儿园,生活习惯方面的问题,如何时起床,何时就寝,饮食习惯等等。尤其我们孩子的名字比较难写,中国人有正式的名字之外,还有与名字可能无关的小名,使日本人记住似乎有点困难。折居老师细心地在一个小本上抄下孩子的姓名,小名,并用片假名把它们一一注上读音。这个动作令我十分难忘。

1.信任幼儿园的老师
  孩子离开母亲,进入幼儿园的时候,老师就成了孩子们的“安全基地”。因此,如果父母对老师不信任,孩子也会从父母的言谈举止中察觉到这种不信任,从而导致在幼儿园里表现出强烈的不安。因此,作为父母应该经常与老师进行沟通和交流,建立起一种良好的互信关系是非常重要的一步。

  交待完这些事情,已经快中午了,在跟折居老师说了一连串的“请多关照”之类的话后,我们把孩子留在幼儿园,忐忑不安地度过了一个下午,皮皮会怎么样?她会哭吗?能知道幼儿园的那许多规矩吗?会受到小朋友的欺负吗?

2.有问题及时与老师沟通
  在生活中,如果碰到什么问题,请不要犹豫,及时与老师进行交谈。一般来说,幼儿园的老师是受过训练的,在育儿方面比起一般的父母来,应该更显专业。因此,如果碰到什么问题,最好及时与老师商量。例如,孩子的幼儿园生活的状况怎么样?是否受人家欺负啦?幼儿园里的老师都做了些什么?等等。这些问题都需要及时与老师进行交流。在这种交流中,和老师的信赖关系也会更深一层。

  具体来讲,把孩子送到保育园,最难过的时间应当是早晨跟孩子道别的时候了。对于刚入园的孩子来说,肯定是要哭的。大致有两种类型的孩子:

(1)刚开始哭泣,后来平静下来的类型

  这种类型的孩子在知道妈妈要离开的时候,马上就开始哭泣,而且似乎停不住。甚至在保育园里一直哭泣的孩子也决不少见。但是,经过一段时间,这些孩子又会突然止住,不再哭泣。这段时间有的只需要几天,有的需要几个月,甚至一年。皮皮在北京上幼儿园的时候,在头一个月里,听老师反馈的结果,几乎每天都有哭的时候。

  孩子与母亲的这种分离,对从来没有这种经历的孩子而言是一个巨大的应激情景。出现这种反抗,或者无奈的情绪是不可避免的。这种类型的孩子无疑是对母亲有着一种强烈的依恋,母亲在身边的时候,他们会有一种安全感,他们对外界的探索,就是基于这种安全感的基础上的。一旦这种安全感受到威胁,他们会表现出强烈的情绪反应,开始的时候会拽住妈妈的衣襟,甚至抱着妈妈的腿,不让妈妈离开。但当他们发现,这些行为不能阻挡妈妈离开的时候,他们会转向自己一种隐性的表达方式,由大声地哭泣,转为小声地啜泣。这时,有经验的老师,会及时通过游戏,或者让小朋友一起参与,来转移孩子的注意力,把孩子由对妈妈离开所造成的不安情绪转换到对新的刺激,新的环境的探索中去。这样,可以比较好地引导孩子,帮助他们克服妈妈离开所带来的不良情绪。通常刚开始的时候,会允许孩子带一件自己最喜欢的玩具到幼儿园去,以便可以随时有一个让孩子安静下来的道具。随着时间的推移,尤其是幼儿园里丰富多彩的活动,孩子会慢慢适应这种新的环境,尤其是开始有了跟小伙伴的交流,从对父母的依恋过渡到对老师的服从,以及跟小朋友的伙伴关系的形成。

(2)刚开始不哭,后来哭泣的类型

  另外一种类型的孩子,刚好与前者相反。幼儿园是一个迄今为止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场所和空间,自然是兴奋,这儿瞧瞧,那儿瞅瞅。因此,这种兴奋感使得孩子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幼儿园里花花绿绿的布置,新鲜的玩具,等等。所以,对妈妈离开可能并不知晓,看起来似乎高高兴兴地在幼儿园里。但是,当新鲜劲过去后,突然发现妈妈不在身边的时候,就开始哭泣了。所以,刚开始的时候,看到孩子兴奋的样子,已经安心下来的妈妈,听到老师说孩子又在幼儿园哭了,一定显得更加着急。

  这种类型的孩子,其注意力大多集中在对外界的事物的探索的事情上。因此,对陌生的情景有一种兴奋感。但是,这种探索行为,也只有在依恋对象就在身边的时候,才能够得以继续和保持的。一旦孩子回过头来,发现妈妈不在身边的时候,也会感到缺乏安全感。因此,与依恋相关的行为也会被激活,就像突然回过味来似的,表现出哭泣等行为。

  当然,也有一些入园时,并没有突然变化的孩子。但是,即使是这些孩子也经历了一些内心的冲突。尤其是一些大一点的孩子,他们会笑着告诉你“我也想哭,但是如果我哭的话,妈妈就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些孩子肯定是一些十分懂事的孩子,可别忘了当孩子说这些话的时候,把他们抱起来,好好亲亲他们,鼓励他们!所以,当妈妈要离开的时候,最好别忘了跟孩子说:“你已经长大了,懂事了嘛。妈妈还要去上班,去工作”这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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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把孩子送到合适的保育园的小窍门:参观保育设施

  其实,和中国一样,日本的家长们对孩子的教育同样是非常上心的。把孩子送到一个好的幼儿园也是所有日本家长们的头等大事。在给孩子选择进入哪个保育园的时候,事先打听相关的信息是很重要的一步。当然,在确定上哪个保育园之前,最好是亲自到保育园去实地考察一下保育设施。根据我们与一些日本家长的交谈,和我们自身的经验,以及相关的一些资料[1],我们认为可以有下面几步需要注意的(下面所有的图片均来自于香椎浜保育园创立二十周年纪念杂志《芽ぶく》):

第一步:申请参观
  如果你想去的保育园出现下列情况:(1)不让参观;(2)只是在接待室或者办公室进行参观,不让进入到保育室进行参观;(3)给你参观的时间非常短暂。

  如有这些情况,你应该发出疑问:这个保育园真的值得信赖吗?是否存在一些不敢对家长开放的保育?

第二步:检查设施的外观

(1)建筑物内部的设施
首先,对两层以上的楼房,检查它避难路径是否明确,是否容易找到避难路线。
检查建筑是否有良好的向阳性,窗户是否封闭,是否可以换气?
检查是否称得上是一个健康的环境?

(2)建筑物是否古老
如果是老式建筑,但确实得到很好的缮修,使用安全,而且清洁卫生的话,是没有问 题的。

(3)检查是否有庭院?
→是否有孩子们经常外出游玩的庭院,如果有,是最理想的。
→如果没有的话,向保育园询问是否能够带孩子出去散步,夏天时怎样进行游泳等活动?
→儿童的成长是通过身体的活动来进行的。如果每天,或者终日在教室内进行保育可能会带来一些负面影响。

小窍门1:检查保育园的外观,是否是一个能够保障安全的,健康的场所?

小窍门1:检查保育园的外观,是否是一个能够保障安全的,健康的场所?

窍门2:保育园的庭院是孩子们活动的重要场所

窍门2:保育园的庭院是孩子们活动的重要场所

第三步:检查保育室

→  是否满员?

→  是否有乳儿和学童在同一个教室里?
有些保育园会接受临时入托的婴儿,但对于大点的孩子来说是一个不好的环境。而且对婴儿来说,一个嘈杂的环境会导致不安定的情绪。
要注意有可能是年初有空额,年度后半拥挤的情况,这些不同的时期保育条件也不一样。

→  是否摆满了婴儿床,而缺乏自由活动的空间?
那些占空间较小的婴儿床,仅仅只能满足那些还不会走路的婴儿。
这些婴儿在保育园几个月后,需要有一个宽敞的可以爬行的空间。
那些栅栏较高的婴儿床,会变成婴儿的笼子!

→  注意那些不让父母进入到保育室的设施
如果当父母到保育园接孩子的时候,不让进到保育室里,而是在入口的地方迎接孩子的话,父母就不能够知道保育室的每天的样子,当然会产生不安。

 小窍门3:保育室是保育园的核心设施

小窍门3:保育室是保育园的核心设施

第四步:检查其他的设备

→  调理室(厨房)
如果保育园提供质量高的营养餐会减轻父母的许多负担。在参观的时候,可以留意那些做饭的设备是否整备得较好(或者说是否有一直在使用的迹象),如果没有这种迹象,表明营养餐很有可能是通过外面的餐馆来提供的。

→  厕所和淋浴设施
夏天的时候,或者尿片引起的斑疹时,如果有淋浴设施的话,就太好了。
孩子用的厕所,洗手池等设施,是培养孩子良好的生活习惯的重要保证。

小窍门5: 厕所是培养孩子们良好生活习惯的重要保证

小窍门5: 厕所是培养孩子们良好生活习惯的重要保证

第五步:观察园长•保育士的行为

(1)保育的情况

→  首先,仔细观察实际的保育情况

→  跟孩子们的接触情况

→  孩子们的反应(是否感到害怕?)

→  给婴儿喂奶的时候是否把孩子抱起来喂奶?等等

→  是否对孩子进行敲打,或者态度恶劣?

(2)人员体制

→  是否达到了国家制定的最低指导标准(规定幼儿和保育员的比例分别为,0岁班3:1,1-2岁班6:1,3岁班20:1,4-5岁班30:1)

第六步:提问

(1)关于日常的保育

→  是否满员?

→  领孩子们到哪儿去散步?多长时间散步一次?

→  在什么地方喝牛奶,吃饭?

→  营养餐的原料是什么?

→  吃什么点心?

→  是否有午休时间?

→  如果孩子有俯卧睡时怎么办?(俯卧睡有窒息的危险,家长应该注意)

→  孩子上厕所的训练?
通过打听这些事情,可以考察保育园是否真地考虑孩子的保育问题,以及孩子们的生活习惯的问题。

(2)紧急情况时

→  生病或者受伤的时候,如何应对?

→  经常就诊的医疗机构是什么?

→  是否加入了补偿保险?
这些问题如果不能流利地回答上来,家长们就会对这个保育园产生不信任的感觉。

[1] 参见日文网站: http://allabout.co.jp/children/kindergart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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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李 同归 (博士,北京大学心理学系助教,讲师)

博士,北京大学心理学系助教,讲师。认知心理学硕士,人间环境学博士。主要研究兴趣为成人依恋的心理过程 (Adult Attachment)、人力资源的开发与管理 (Human Resource Development and Management)、社会认知心理学 (Social Cognition)。2000年10月至2004年3月,在日本九州大学攻读人间环境学博士后课程。此专栏记载的是李同归博士在日期间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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